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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防止他的危險將不能避免他的錯誤將不能適合於今世第一和第二路的過渡時代。我們最好是感覺著這局面的不可安而奮發莫為要從前面有所取得而奔去。我在李超女士追悼會即已指給大家這個態度説『要求自由不是計算自由有多大好處便宜而要求是感覺著不自由的不可安而要求的。』但須如此即合了我所説剛的態度剛的動祇是眞實的感發而已。我意不過提倡一種奮往向前的風氣而同時排斥那向外逐物的頽流。我在那篇裏又説『那提倡欲望雖然也能使人往前動作但我不贊成。』現在還不外那一點意思。施今墨先生對我説的『祇要動就好』現在有識的人多能見到此但我們將如何使人動前些年大家的倡導似乎都偏欲望的動現今稍稍變其方向到情感的動這面來但這祇不過隨著社會運動而來的風氣和跟著羅素創造衝動占有衝動而來的濫調幷沒有兩面看清而知所揀擇所以雜亂紛歧含糊不明見不出一點方向更不及在根本上知所從事。這兩年來種種運動愈動而人愈疲頓愈動而人愈厭苦弄到此刻衰竭欲絶誰也不高興再動誰也沒有法子再動都祇為胡亂由外面引逗欲望激勵情感為一時的興奮而內裏實際人人所有祇欲望派的人生念頭根本原就不弄得衰竭煩惱不止。動不是容易的適宜的動更不是容易的。現在祇有先根本啓發一種人生全超脫了個人的為我物質的歆慕處處的算帳有所為的而為直從裏面發出來活氣—羅素所謂創造衝動—含融了向前的態度隨感而應方有所謂情感的動作情感的動作祇能於此得之。祇有這樣向前的動作才眞有力量才繼續有活氣不會沮喪不生厭苦幷且從他自己的活動上得了他的樂趣。祇有這樣向前的動作可以彌補了中國人夙來缺短解救了中國人現在的痛苦又避免了西洋的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