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東西文化及其哲學.pdf/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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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家才得有此此而必要亦即宗教的必要了。我們看見有這種懷抱精神的人他的生活很活潑奮發而安定不搖可以説於他自己很必要的而這樣人於人群也很必要的。然則宗教的必要是不是在這裏呢這實非必要。我們覺得單就個人看人的生活活潑奮發與温愛的態度是必要的若『悲憫』『犧牲』和田君所説的『白熱』似無必要。而生活活潑奮發與温愛的態度非必宗教才能給我們這是很明白的。若就人群來看雖然在現在我們很提倡悲憫、犧牲、熱情卻恐一旦社會用不著。都因社會有病社會制度不良或者文化低時人力不能勝天行才需要這樣人。但這非長久如此故爾救人的人殊非永遠的必要。假使宗教的必要不過如此則宗教便也不得長久了。然宗教的必要固別有[所]在。

宗教之眞必要所在

這一個個必要的鑑定也不能很詳盡我現在可以把宗教的眞必要告訴大家了。這個話説出來似也不希奇卻待細細批評過方曉得只有他是眞的。從這眞的必要才産出眞的宗教宗教之眞直到此才發現。這便是印度人—尤其是數論和佛教—所問的問題。我們看小乘經如佛本行集經等上邊敍説佛當初是為什麽出家那就是代表本來的佛教是應於那種要求而起的。所以説做『本來的佛教』是因大乘教便稍不同但我幷不説大乘是後來才有的。照那經上的話大約可分做兩種問題卻有一種是尤常常説的。均略為講明如下

經上敍説佛未出家時發見了人生上的問題使他心動情搖屛去左右思維莫釋約計有四次。頭一次略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