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東西文化及其哲學.pdf/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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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起作用。一個人如果盡做這樣的生活實是苦極。而其結果必倦於人生會要有人生空虛之感竟致生活動搖例今之羅素輩皆知此義。若於生活中比較的憑直覺而不用理智當可少愈而尤莫妙於以理智運直覺使人涵泳於一『直覺的宇宙』中。凡倭鏗所謂精神生活羅素所謂靈性生活皆目此也按兩家於英語皆為The life of spirit字樣而説法不盡同時下譯家對前多譯稱精神生活對後多譯稱靈性生活有個分別也好。。又若諸提倡藝術的人生態度者或提倡藝術生活者或提倡以美育代宗教者此説之妥否另議其所傾向蓋莫不在此也。此其説過長不能詳論。我們且只説此種傾向幾為今日大家所同而且很可看清改造後的社會那時人确然是這樣生活無疑。這樣生活做去宗教當眞有措而不用之勢。幷非這樣生活太美滿沒有什麽使情志不寧的問題是我與宇宙融合無間要求計較之念銷歸烏有根本使問題不生也。什麽人生有意義無意義空虛不空虛短促不短促他一槪不曉得。這時是將傾欹在外邊的重心挪了回來穩如泰山全無動搖。因此而致情志動搖者旣沒有即無待宗教去勖慰使宗教之必要在此宗教將為不必要了。然宗教之必要固不在此而別有在。

我們尋繹少年中國學會田漢君曾慕韓君爭論宗教的信他意思裏所隱約指的宗教的必要是能令我們情感豐富熱烈而生活勇猛奮發。我們看差不多大家都認悲憫愛人的懷抱犧牲一己的精神是宗教家的模樣。這有沒有相連的關繫呢似乎是有的。這種特殊的懷抱與精神實出於一種特殊的宇宙觀—不由理智的而為非理性的神秘的宇宙觀。因他這種宇宙觀是宗教式的宇宙觀。所以多半是宗教家才得有此了。旣然宗